一個人能使自己成為自己,比什麼都重要。——吳爾芙

一位好朋友的溫暖提醒,
讓我發現不只是成為我想要成為我自己,
更重是活出我自己來。
讀這本書的內容,
讓我看到我自己還有周圍好多女性類似的故事,
這位作者透過自己的婆婆,看見自己的處境跟可能未來,
決定選擇不一樣的路,
我內心替他慶幸著。
我不僅問自己~
我同時感謝我自己不是等到身體崩壞,
才懂照顧自己非常重要的這件事情,
改習慣真的很難,
特別是要跟自己真正的懺悔真的很不容易,
但這樣的不容易都是為了讓自己活出自己來,
陪伴別人之前,請好好陪伴自己!

祝福 每位走在出自己的女性朋友們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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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書籍分享-
【陪伴別人之前,請好好陪伴自己】
願意陪伴別人,是人性最溫柔、善良的部分。
但是就在我們習慣地承接他人負面情緒,不假思索地扮演起「照顧者」時,
是否願意先陪伴自己,去探尋自己「慣性善良」的生命脈絡,
好好聆聽那些說不出口,卻最想說出的故事?

《許我一個夠好的陪伴》講述的是我2014年從上海般到吉隆坡時,得知寡居德國鄉間的婆婆罹癌後,決定獨自帶三名各1、12與14歲女兒,回去做居家安寧照顧的紀錄。

【文字,最初】
五年多這本書的寫作,最先是家庭醫師與安寧照護員所要求日常照護紀錄,再來是病榻旁對於死亡的諸多疑惑,以及與孩子偕同照顧時發生的親子衝突與情緒觸發,甚至勾召出我童年未癒的創傷。
就在婆婆葬禮之後,文字紀錄轉變成哀悼,乃至於在思親的長長幽暗甬道裡,我看見婆婆的身影與我交錯重疊,以及女人重複的命運線。回顧她的一生,二戰期間中德十一口之家的長女,被迫六歲開始就充當免費的勞務;戰後離鄉到西南德成為長媳,面對公婆暴力、小姑欺凌,甚至連長女也加入奚落與孤立她的行列;中年守寡,孩子分居各國;罹癌獨居,抗拒放下照顧者的身分,不願接受被照顧的事實。
以婆婆為鏡,讓我再一次正視自己的過去、現在,甚至預言未來。
如果說婆婆為我先走過了一段女人艱辛,那麼我是宿命地繼續接棒,或者從了知她生命故事的這一刻,重寫並活出新的故事版本呢?

【失聲,復得】
然而,當敘事「自療」一個階段之後,我開始在臉書上分享,卻被先生遠在荷蘭的大姊利用google translate猜測我寫的內容,再聯手大伯,施壓先生禁制我提及她的母親。再一次我選擇無聲屈從,卻造成我長達半年的憂鬱,我像一隻沒入深井的魚,既失去了語言的可能,而流下的淚,更消沒於無形,卻被自認沒照顧好婆婆的罪咎給淹沒。
直到我產生病識感,回台灣三個月參加了系列的哈科米、完形與敘事工作坊,再次被增能賦權,烙下的文字就更貼近了自我女性的生命感,去反思:
為什麼自己在臨終現場會第一個自動踩在「照顧者」的角色?
為什麼自己在人際關係上,總是以隱忍、討好與犧牲,來交換和諧的假象?
進而,我開始發現自己生命的主調,就在不斷地被剝削與奪回「話語權」,直至我更清楚「說出故事」,正是自己個體化歷程的試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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